“后来，你父亲告诉过我具体的做法，但我仗着有他，一次都没有试过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吃他给我蒸的鱼。再后来，他走了，我好多年都没有再吃过清蒸鱼。”

“你刚才太冲动了的意思。”康瑞城让人撤掉酒，泡了茶送上来，“穆司爵的势力不在A市，我们在A市对他动手的成功率，确实比在G市大。但是你忘了，目前我们还没站稳脚跟，再加上陆薄言在A市只手遮天，我们贸贸然对穆司爵下手，风险很大。而且你跟过穆司爵，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人是什么水平，你不清楚吗？”

放下残留着果肉的杯子时，她眼角的余光扫到沈越川的身影。

可是她发现，不管怎么样，她都没有办法让这张脸恢复从前的样子了。

也许是因为萧芸芸表现太乖，沈越川的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，叮嘱了她一句才挂断电话。

下车后，林知夏径直走进陆氏集团，却被前台拦下来，她只能说明来意：“我来找越川。”

陆薄言拿她没办法，眸底的危险如数化成宠溺，笑了笑：“你想穿哪件都可以。反正除了我，没人敢盯着你看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，一脸迷茫，“啊？”

陆薄言点点头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洛小夕推开办公室的门冲进来。

楼下保安看见沈越川抱着一只哈642来，愣怔了一下：“沈先生，这哪来的啊？”

两个小家伙，小相宜已经够活泼了，小西遇稳重一点，没什么不好。

她不是客套，是真的好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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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
秦韩：“……”擦！

秦韩见状，猛地收手，冷笑一声扔了酒瓶，看着萧芸芸问：“你跟不跟我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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